,并不是总能代表天下官员的。
这也是让墨鱼不愿意去深思的缘故,想起来就可恨。
你不给钱,还不让军伍从别的地方弄钱,大昌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发生过这种事了,就说之前的北边关,都穷成什么样了,又要马儿跑,还不给马儿吃草,这也就是英国公冯洛是边关大帅吧,历经数十年铸就了边军之魂,要不然,估计得和南关邴韬似的,去你大爷直接不干了,没这么恶心人的。
“相信我,没问题的,朝廷嘛,大人物嘛,就是用来疼的,只有将他们的脸一次又一次的打疼,扇红,他们才会改。”
楚擎说完后,抛出鱼竿继续钓鱼。
墨鱼欲言又止,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他觉得就是朝廷被打一万次脸,脸红了一万年,该怎么样还什么样,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,红的久了,打的疼了,这群孙子们就慢慢习以为常了。
墨鱼不是第一个问的,也不是最后一个表示担忧的。
楚擎根本不以为意。
他觉得现在自己有资格挑战国朝腐朽而有傻缺的某些制度了,尤其是那些所谓的传统,让他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。
大人物们不但无法感同身受,还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别人关乎性命的问题,同时认为自己很对。
最让楚擎生气的是,即便朝堂换了一波又一波大臣,可这些所谓的臣子装出了一副“改正”的模样,事实却是,所谓的改正不过是在屠刀的威胁下,重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偏见罢了。
这一次回航遇到了风浪,耽搁了几日,海上的温度也越来越低,正好半个月,东海号回到了郭城海域。
每次来到郭城,总会令人心生一天一变样的感觉。
远远望去,郭城距离上次离开不过短短不到两个月,似乎有繁荣了几分。
第一场雪已经降临,这座崛起于废墟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