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困惑至极:“皆是瀛贼,无番人,也非是穿着瀛贼甲胄的番人,为何瀛贼正与瀛贼拼杀?”
拼杀,殊死而战。
放眼望去,一千多瀛贼,穿着相同的甲胄,头盔与斗笠相似,填充软木包裹铁皮,黑红色半身甲,与捉狼军用的纸甲外形有些相似,却是厚布堆叠缝制,无下身甲,只有护腿,护住髌骨,材质相同,用的武器五花八门,少数是瀛贼官军制式兵刃,也就是长短刀,短刀一臂,长刀过肩,弯曲弧度不大。
双方人马没有任何一人是本地土著,更不存在本地土著穿着瀛贼甲胄与瀛贼作战的情况,打眼一看就知道了,毕竟瀛贼的长相很有辨识度。
“这是为何?”墨鱼看了半天,死活想不通:“自己人怎地还打了起来。”
没人回答,都有困惑,但是难言兴奋之色,谁也没想到,还能碰到这种好事。
墨鱼想不通就索性不想了,看向楚擎:“杀吧,趁此局面,杀他们个人仰马翻。”
“再等等,看看谁处于优势。”
墨鱼不解:“我们助处于劣势的瀛贼?”
“不是,谁赢了,咱们干谁。”
楚擎激动了,搓了搓手掌:“想不到哇想不到,咱也能当一次黄雀。”
很是激动的楚擎并不知道,在暗中,还有一双双眼睛,面露困惑的盯着这群并不是黄雀的黄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