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辈儿的,应该被湖城老表们抚养。
而皇协军们,认为大家都是孙子辈儿的,应该一起被湖城老表们抚养。
被湖城老表们训斥和殴打不可怕,可怕的是湖城老表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,这就代表,这些废物已经无可救药烂泥扶不上墙了。
挨揍,都挨揍出了优越感,然后这四十多个军伍就打起来了,认为自己才有资格被湖城老表们殴打。
最后军法官赵宝蛋就冲进了人群之中,一拳一个一脚俩,就当时那场面,舟师军伍能记一辈子,相比于几乎接触不到的楚大帅,他们更怕赵宝蛋。
“五日了,整整五日了!”李文贵心中的担忧,让他即便是在赵宝蛋的淫威下,也不得不一吐为快:“足足五日,兄弟们已经足足五日没有操练了。”
赵宝蛋哭笑不得:“成日让你们歇着,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另一个伍长向前走出了一步,近乎咬着牙说道:“每日,要睡上七个时辰,足足七个时辰,七个时辰啊,这哪是人过的日子,不睡够,不准去埋锅造饭,上官们,不可如此折磨我们!”
赵宝蛋略显错愕:“折磨你们?”
“不错!”第三个伍长站出来了,紧紧攥着拳头:“军营乱了,乱的不像话,太乱啦。”
“乱?”赵宝蛋瞳孔一缩:“何时乱的,谁在乱?”
“大人您明知故问,哪里都乱,马厩的粪便无人铲,酒坛就摆在营帐后,帐中的甲胄随意堆在床下,大营之中,遍地杂物,不让打理,不让规整,这…这太乱啦,看上一眼,便心里如千万只小虫在咬一般!”
感情这家伙还有点洁癖,赵宝蛋大失所望,他还以为人乱了。
李文贵苦苦哀求着:“大人,不可再这般下去了,五日了,足足五日我们没有操练过了,每日不是吃便是睡,太残隐,太残隐啦,兄弟们都疯啦。”
“是啊是啊,柳大人,您快去和大帅说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