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表达能力差,还是墨鱼的理解能力强,什么叫说的越多越听不明白啊。
墨鱼又给了楚擎致命一击:“当你说这水密隔舱时,顾名思义,老生已是懂了,下次,只说叫什么,莫要说含义。”
楚擎一指帅帐出口:“你厨起吧,谢谢,我现在心情很不好,你再逼逼赖赖的,我容易让三哥削你。”
墨鱼都不带怕的:“那老生说一件喜事吧。”
“什么喜事。”
“还记得老生当初在边关时,与你说的飞鸟吗,人可挂于鸟腹之下…”
楚擎面露狂喜之色:“飞行翼?!”1
“不错,那时你是如此称呼此物的,老生前几日,打制出来了。”
“我去,怎么不早说,这果然是喜…”
说到一半,楚擎突然又是一指帅帐出口:“滚!”
墨鱼傻眼了,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?
楚擎的鼻子都气歪了,不提这事他都忘了,也不会来气。
在边关的时候,你磨磨唧唧的搞不出来,现在跑东海,主要靠海战,你弄出来有个屁用。
飞行翼也好,其他叫法也罢,楚擎明白这玩意的作用,站在高处,借助风速,俯冲而下。
如果是在边关,或是陆战,的确有大用处,侦察敌情或者越过敌阵偷袭后方粮草等等,再不济撇俩砖头子也能砸死不少人。
可现在是在东海,毛用都没有,高度是有,站在旗杆上,直接飞过去,然后…就没然后了,落点控制不住,就算控制好了落点,要么落水,要么掉到敌方船只上。
落水,不好救,战船不是自行车,想停哪就停哪,说停就停。
掉到敌方船只上,那还不如落水呢,等赶过去的时候,尸体都喂鱼了。
至于以“轰炸机”的方式投掷火药,更是孙安去花船,要知道飞行翼是俯冲,不是直线飞行,能俯冲接近的距离,床弩也能射过去。
楚擎的心情更不好了:“还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