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人,末将看着…”
楚擎眉头一拧:“不老实?”
“非是不老实,而是…”
大军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苦笑连连:“因是降将,也未敢交代什么差事,就是让他教着兄弟们海战之法,只是这人极为善谈,这才几日,已经和不少人称兄道弟了,打探少爷,打探福三兄弟,打探其他人,将兄弟们的底细,摸了个通透,是何出身,有何经历,还有为何来这东海,都问清楚了。”
“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?”
“倒非如此,就是前日玉仔剿了匪患回来后,不知怎地,天天在绿竹面前嘘寒问暖,玉仔回来前倒没有这样。”
楚擎一头雾水:“我没跟上你这思路,大军哥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“对对,说这仇宝玉,有些邪,邪的很,自从知道了少爷你立志要打到瀛岛将瀛贼斩草除根后,天天烦末将,想要见少爷一面,还对末将说了很多话,这话,听着就邪,听着怕,不是杀人的法子,也不是计策,就是听着,脊背发寒。”
“怎么个邪法?”
“人在外面,给少爷叫来,让他自己和你说吧。”
楚擎越听越迷糊,点了点头后,大军哥回头喊了一声,一身普通军伍甲胄的仇宝玉走了进来,面色带着几分激动之色。
“卑职,见过嘟嘟。”
行了军礼,仇宝玉直勾勾的看着楚擎,那眼神,如同饿了的哈士奇见到了牛肉饼似的。
“你有事要和本嘟嘟说?”
“是有事斗胆请教嘟嘟。”
“说,捡紧要的说。”
“嘟嘟,可真敢打到瀛岛,将瀛人赶尽杀绝?”
“是的。”楚擎呷了口茶:“想出谋划策?”
“关于此事,末将与阿玉,想了足足五年。”仇宝玉突然单膝跪地:“末将与阿玉以为,将瀛贼赶尽杀绝,非是上策。”
楚擎轻笑了一声:“奴役他们呗,反抗的杀光,不反抗的当狗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