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伏天的野狗一般,更是身心疲惫,躺在床榻上,便是妃子光着个腚老子都不想看上一眼,擎儿你说,这是人干的差事么。”
楚擎吞咽了一口口水,他还没喝多,就算是喝多了,这话他也不敢接茬。
但是他可以确定,太上皇可能有点喝多了,一口一个老子,也不自称朕了。
太上皇又乐了:“之后便给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叫到跟前,老子不是这块料,这差事,老子不干,你们谁来,抢吧,只要莫要对兄弟动了刀见了血,用出真本事,去坐那龙椅。”
华妃笑道:“之后太上皇觉着佑儿差不了,也放出了风声,说他身子骨不成了,禅让了帝位。”
“不坐在那敬仪殿和议政殿中,这太上皇才是有滋有味。”太上皇越说越是得意:“朕,想睡到几时便睡到几时,想糟蹋谁就糟…想宠幸谁就宠幸谁,换了衣裳,想去游玩便去游玩,快哉,神仙也不换。”
楚擎竖起大拇指:“您真是人间清醒。”
这是实话,楚擎真心实意的夸赞。
一点都不错,皇帝掌管天下,权柄最重,可守护这份权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,历史上那么多勤勉的皇帝,真的开心吗,未必,当然,也有很多昏君,酒池肉林,可爽是爽了,龙椅保不住几年。
再看太上皇,一看自己根本不是这块料,甩手不干了,谁爱干谁干,对外宣称病了,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华妃明显也是个不在乎礼节的女人,给楚擎倒了杯酒,笑吟吟的问道:“知你心中困惑,章松陵虽是我大兄,却也是个妄臣。”
“您…”
“我与太上皇,心里和明镜似的,你想不通为何本宫不帮章松陵说话,是么。”
楚擎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。
华妃的笑容略微有些变化,带着几分难言的复杂之色:“倘若你是女儿身便知晓了,及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