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庶民,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,这楚府,倒不了,只是看着要倒罢了。”
碧华放下铜锤,不解的问道:“可老爷也是太子帝师,咱何故巴结这楚公子。”
“怎能是巴结,若是巴结,何必开口要工钱,只是结一份善缘罢了。”
“奴婢觉着,那楚公子不像是省油的灯,看着软踏踏,可那眼里都是狠劲儿,只是极力隐藏着,刚刚他说要收拾大少爷,还说让大少爷给打您耳光,奴婢觉得他在胡说,那可双眼睛又看着不像,总之这人不是善男信女。”
说到这里,碧华满面困惑:“大少爷是大理寺少卿,别说那楚公子,就是文盛见了大少爷也要叫一声大人,他怎地敢如此吹嘘,难不成大少爷是有把柄落了他的手里。”
“这怎么会。”陶若琳将汗巾丢了过去,苦笑道:“大哥这人你又不是不晓得,哪里来的把柄,大哥又历来眼高于顶,想来是那楚公子当真有什么本事,大哥这才对其颇为尊崇。”
“大小姐,不是奴婢说您,老爷、小小姐、大少爷,这几位主子都良善,可朝堂上的人都是花花肠子,莫叫人给坑了,您可不能整日待在庄子里了,多回府中走动走动,也好给老爷和大少爷出出主意,他们最是听您的话了。”
“我才不去。”陶若琳没好气的说道:“帮着爹爹成了太子少师,又帮着大哥成了大理寺少卿,便是连那傻妹妹都成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才女,总不能事事顾着他们,本姑娘也总是要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碧华没好意思吭声。
她没觉得陶若琳天天有什么正事,无非就是写写诗做做画,要么是去庄子里带着一群小崽子爬树摸鱼,开心倒是挺开心,就是觉着…没什么正事。
“对了,那京中斗榜的人查到了么,好奇的紧,整日都想着是谁将我的诗词比了下去。”
“查到了。”碧华拿着大碗灌了口水,吨吨吨吨喝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