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老张的父亲一直帮助他照顾他,学业中断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。
俩人聊得唏嘘不已,单独又碰了一杯。,
丘总见状,马上拉着韩烈单独碰杯,一扬头,滋溜干杯。
「韩老师,我跟您那是一见如故,借花献佛敬您一杯薄酒,以后有什么好事千万带着哥哥!***了,您随意!」
都是聪明人,此时不表态,等什么呐?!
人家管总和老张的私人关系那么好,逢年过节的时候必定上门拜会老爷子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什么时候不能聊,非得当着你们一群外人的面儿,去追忆往昔?
有点脑子的人早都开始琢磨了——领导是嘛意思?
再聪明一些的,现在已经闻弦音而知雅意了。
——老张是我铁哥们,半恩人半兄弟,他有什么事儿找到你了,能办不能办的,你自己看着办!
公
于是丘总马上拉着韩烈喝酒,而且是他主动敬的、自己干杯。
瞧瞧人家的水平!
管总是一句指示都没有,绝不干涉下属企业的运作。
丘总更是独立自主,不需要安排不需要提醒,应该***的活儿,我一定干得漂漂亮亮!
韩烈则是心领神会乖巧懂事,在酒桌上绝口不提工作,不让任何人为难。
喝酒喝酒,这事儿我熟!
「丘总盛情,韩烈心领,不过晚辈可不敢如此托大……这样,您一杯,我陪三杯!
第一杯谢您看重,第二杯愿我们合作顺利,第三杯预祝您大展宏图再上巅峰!」一句出格的话都没有讲,但是大饼似乎又已经画好,这就是语言的艺术。
丘总乐得咧开了大嘴,满面红光,眼瞅着就要跟韩烈拜上把子了……·唐歆恬就觉得很迷惘——我是干嘛来了?
她迷茫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