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个度,一旦迈过这个度,触及人家底线,到头来,可就要遭罪了。”
“你们每个人扪心自问,孩子们挣得不少了,即便交出来一些,足够他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了。”
“而且,我看省纪委的举动,并非只针对我们,这是给我们留了面子,不至于让大家颜面扫地。”
“大家伙都回去吧,有在我这里吵吵闹闹的工夫,莫不如想想,怎样配合省委的行动,该坦白的坦白,该交代的交代。”
“千万不要想着跟厉元朗和省委对着干,那样,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。”
刘明祥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令在座的大家伙全都看不懂了。
要知道,刘明祥在这件事的态度上,那可是全面和厉元朗对抗,甚至不惜动用关系,要把厉元朗赶走。
然而仅仅几天时间,他却变化如此之大,叫人费解。
尽管心里充满疑惑,但看着刘明祥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,又不像是在说反话。
唐西年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,指着刘明祥的鼻子质问道:“明祥!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!我们这么多人,难道还怕了他一个厉元朗不成?你当年带领我们顶住多少压力,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懦弱!”
另一位老干部也附和道:“就是!我们为南州立下汗马功劳,现在却要我们低头认错,这口气怎么咽得下!”
面对众人的激愤,刘明祥只是轻轻放下茶杯,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,“我不是懦弱,是清醒。你们以为我愿意低头?可现实摆在眼前,胳膊拧不过大腿。”
“与其做无谓的抗争,把自己和孩子们都搭进去,不如主动配合,争取宽大处理。这不是怕他厉元朗,是怕我们自己晚节不保,怕对不起良心。”
他的话像一盆冷水,浇在了众人激昂的心头,会客厅里的喧嚣渐渐平息下来,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叹息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