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廉明宇肯定会进去,其中原因不言自明。”
“但是你,相比廉明宇来讲,难度有点大。我听说过,你的风评不错,没人能挑出大的问题。”
“不过老话说,朝中有人好做官。你在上面的支持力度,终究欠火候。你岳父健在的话,事情简单得多。”
“人走茶凉,陆临松的去世,对于你未来的仕途走向,影响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“所以说,即便二叔给出建议,最后能不能通过,变数太大。要不然我说,你得罪商广信,他四处散布谣言,最大输家是你,而不是他。”
“他这个时候搞这种卑鄙手段,把你弄出局,他没啥损失,可对于你,却是灭顶之灾。”
“明年你不能入局,预示往后,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做得再好,充其量不过是正省级退休而已。”
“要么我才说,商广信背后力量不容小觑,他动用这层关系,对你使绊子,你是惹祸上身,未来极其不利。”
“哥,说句你不爱听的话,你这是用你自己的政治前途,和商广信斗。”
“听我一句劝,在这种谣言还未造成太大负面影响之前,你干脆和商广信握手言和。”
“他提出的四条,归根结底就是希望,你不要清算他们家。反正他女婿已死,不管因公因私,你都答应下来。”
“你给章远办一个高规格的丧事,还能表现出你对下属的重视和关怀,可在商广信眼里,这或许只是你做做样子。”
“但你若真能放下成见,与他缓和关系,至少在目前这个关键节点,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而且,商广信在政商两界都有些人脉,与他化干戈为玉帛,说不定还能在某些方面得到他的助力。”
厉元朗听后,眉头紧锁,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卿柔,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,也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
“可我厉元朗做事有自己的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