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商广信在背后肯定有自己的打算,她只需要按照父亲的意思,在前面冲锋陷阵就好。
此刻听到父亲在电话里询问程景尚那边的回应,商娟冷哼一声,说道:“爸,我感觉程景尚是个老滑头。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”
“我已经按您的意思,给程景尚下了最后通牒。明天上午九点之前,不答应我提出的那四条,我就向上面告状。和含水市委、和他厉元朗死磕到底!”
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商娟的眼中,闪烁一抹狠厉。
然而,商广信却说:“小娟,跟你说了多少遍,在没撕破脸的情况下,尽量别把厉元朗的名字牵扯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商娟满脸不解。
父亲一再强调,她问过很多次,可父亲一直不说,让她自己琢磨。
商娟毕竟是女人,身在体制中,却没有担任重要职务。
充其量,不过是个花瓶而已。
这还是看在章远身份,以及父亲曾经地位谋来的。
狭窄的眼界和格局,注定她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。
商广信叹了一口气,缓缓说:“小娟啊,章远的死,是他心理承受力低所致。”
“你想想,踩踏事故死了十九个人,究其原因,还不是章远擅作主张,在没有了解和调查情况下,搞了个取消门票的愚蠢做法。”
“这事本身就是他有错在先,结果呢,不思悔过,又弄了一出送锦旗的闹剧,让厉元朗抓住把柄。”
“数罪并罚,章远肯定会丢乌纱帽,弄不好还会换来几年牢狱之灾。”
“幸亏他死了,又是死在厉元朗强大气场之下,这也给我们留下巨大可操作空间。”
商娟仍然一头雾水,“爸,这些话我都知道,您就告诉我,为什么不针对厉元朗?”
商广信冷笑道:“很简单,厉元朗是南州省委书记,仅凭这件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