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该瞒你。可我也有难言之隐,你怀孕后,情绪很不稳定,经常发脾气。我担心,这事一旦告诉你,引起你动怒,伤了胎气,对你对孩子都不利。”
听完王丛的肺腑之言,如兰的气消了大半,但她仍然不依不饶的质问道:“我要不挑明,你还准备瞒我多久?一辈子?”
王丛深深叹了口气,“不会那么久,时机成熟了,我自然如实坦白。”
如兰紧紧盯着王丛的眼睛,因为眼睛不会撒谎。
看了一会儿,她才逐渐恢复如常,问王丛,“我们把话都说明白了,你往后还会见她吗?”
王丛先是摇头,随后又点头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如兰顿时柳眉倒竖,脸色再次沉下来。
“有件事,我也是刚刚听说。厉书记这次下去调研,第一站就去了宏枝县,那的县委书记正是孔若启。”
“厉书记在宏枝县发现问题,又在金德市的一处建筑工地上,了解到这个孔若启,就是一个绣花枕头。”
“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一点不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。你是知道的,厉书记最痛恨这种不干实事、置百姓利益于不顾的无能干部。”
“因而,在金德市干部会议上,点名批评了孔若启。”
“从你调查到的这些材料里,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头。”
“什么?”如兰身体往前轻轻一探,好奇的问:“哪里有问题了?”
“时间点。”王丛笃定的说:“许珂宁早不露面晚不露面,偏偏在厉书记对孔若启不满的时候出现,这里面就没点别的猫腻?还有,孔若启被厉书记点名批评,按说他应该低调行事,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“可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,与许珂宁有了交集,这正常吗?”
“我总感觉,这里面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,在暗地里推动着一切。”
“至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