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,情感岂是他人所能及。”文公子对常宁说道。“那常宁就不客气了,皇兄皇嫂都坐吧。”见文公子和常宁都坐下,常宁说道:“谢谢皇兄这两个月的照顾,常宁虽是囚犯之身,却未受牢狱之苦,每日三餐,都是可口美味,常宁这里谢了。”“常宁你这话可羞煞皇兄我了,囚禁你两个多月,本非我意。只是两军交战,如把你放掉,军心势必大乱。无可奈何,只能将你安置宫中。待南京之围一解,皇兄定放你出宫。”“皇兄,南京之战,你胜算几成?”常宁盯着文公子问道。文公子想了片刻,说道: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身为一国之君,定当全力为之。”“可皇兄,大势已去,再做无谓牺牲,苦的只能是黎民百姓。莫不如停止兵戈,与我父王议和。”“晚了,燕王已兵临城下,不肯与我议和了。”文公子喃喃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