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到浙海市的这段时间里,她甚至连出门都是极少数的。
我理解您有这样的想法,但...唉,又对村民的生活条件,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呢?还不是继续点着煤油灯,过着一天两顿的苦日子。
周于峰继续摇着头,夹起咸菜吃了一大口。
于峰,你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?
沈佑平疑惑道,周于峰用力地点了下头,当即声音提高了几个度:
您这样做,因为沈佑明遭了罪的村民们,还是继续过他们的苦日子,生活不会有一点的改变,或许你会一直给他们一些银钱上的资助,但与他们所受的伤害来比,就是杯水车薪!
您之前的位置,离任之后,难道就想到这里吗?不是应该想办法让村民们富裕起来,过他们上好日子,这才是你该做的!
最后的一句话,周于峰说得颇有几分热血的味道,至少是让沈自染一腔热血,紧紧地握起了拳头。
经过了这么多的事,现在姑娘心里对其是盲目信赖的,甚至是信奉,哪怕现在周于峰胡说八道,沈自染也会完全相信的。
我觉得于峰说得有道理,经济基础解决之后,教学自然会重视起来,哪家的父母想让自家的娃娃走自己吃苦的这条路,还不是因为条件受限,被逼得没法发,才辍学多一个苦力!
曲贵饿点头赞同道,同时深深地看向沈佑平,迫切地想让他答应周于峰。
而老人的想法还是非常成熟的,哪种时候都有其自己的判断力,稍作思考后,沉声说了起来:
六排乡的交通环境太差了,一到了下雨天,就连乡都出不了,因为气候、土地等影响,庄稼的收成也不理想,唯一的红枣、沙棘汁...拿到城里去卖,收入也很微薄。
唯一的方式,在我看来,就是把出山的机会留给了孩子们,让他们好好学习,未来走到城里去生活,摆脱苦日子,本来就是一场接力赛,男人们努力,也是为了让娃娃们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