辫子剪了就剪了。偏偏这个老夫子认死理,被学生揪住了,以致名声毁于一旦。
先生训导,徐二愣子点头称是。
少倾,小脚女人就熬好了生姜糖粥。徐二愣子等粥凉的差不多了,捧着瓷碗,一口气喝了个干净,道谢后,出了寓所门。
“胡老爷,你看,这是把新锁。”一人一狐在老夫子寓所门口止了步,徐二愣子朝窗台瞧了一眼,空荡荡的,“二超子和老夫子都离开了新野,这里都没了他们的容身之处……”
一个前清的廪生,一个人力车夫。徐二愣子想不明白,他们有什么共通之处,又是怎么沦落到了同等的下场。
一个对他有恩,一个与他有仇。
灰白狐狸又一次跳到了以前放置剑兰盆栽的窗台上,门里的景物和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差别,它摇了摇头,又一个纵身,跳入了徐二愣子的怀里。
它呦呦叫了几声。示意是别多想,听先生的话。
先生说了,不要学老夫子,认死理。在它现在看来,徐二愣子就是有点认死理了,走进了死胡同。也难怪,若非如此,他也不可能得到一个二愣子的小名。出了名的犟脾气,和爹一样。
在街上买了几个烧饼,一人一狐就径直回到了杂院。
睡了大概一个半时辰左右。
徐二愣子就听见有人在嚷,是赵家院子那边。
“小宝子,你走慢点,你爹就在那边,跑不掉的。昨天刚下了雨,地上湿,你别摔倒了。摔倒后,衣裳扯了,可是要从你的月银中赔的。”
是秋禾的声音。
赵家院里,属秋禾和大牙婶关系最要好,顺带着小宝子过去后,亦和秋禾牵扯上了关系。小宝子将秋禾认作姐姐。
“爹,爹……”
是小宝子开始唤了。
这个时间点,二超子大概已经歇工回家了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