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免对不住皇帝。”
“宣抚使有十个呢!辽东那个杀才蒲鲜万奴,也是宣抚使!郭宁也是宣抚使!”
乌林答与忍不住嚷了一句。
他待要再劝,仆散安贞深深叹息,举手止住了他。
两人其实没谈几句,时间却过得太快。忽然间,最后一支灯烛也灭了。
厚厚的毡布隔断了外界光线,中军帐里浓黑如墨,伸手不见五指。
仆散安贞倒似一下子轻松了许多。
他低声道:“凡事豫则立,不豫则废。都是为了大金的未来,多作些准备,总是没错。”
乌林答与本想叫好,硬生生忍住,垂首道:“是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方案,先准备起来吧。尽快编定细则,拿给我看。”
“是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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