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我怎么叫她,不论我怎么哭喊,她都不愿转头看我……
那一刻,我明白了一切……
虽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,但我已经显露出迥异于其他同龄人的清秀相貌。
对于雅库扎而言,像我这样的小孩,一定是绝佳的商品吧。
对于母亲而言,我一定是绝佳的抵债工具吧。
在绝望情绪的支配下,我忘记了尖叫,忘记了挣扎……
啪嗒——扎实有力的一道足音,将我的意识从绝望的泥沼中拽出。
是哥哥。
哥哥提着那根因夜以继日的握持、挥劈而磨得无比光滑的木棍,在玄关处横跨半步,挡住了雅库扎们的去路。
“怎么?小子,你想跟我们比划比划吗?”
“喂,不想吃苦头的话,就快给我闪一边去!”
“咦?这家伙还挺俊的啊,干脆把他也带走吧,有些变态就喜欢这种俊俏的小男孩。”
哥哥看了一眼满面泪水的我……他仍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淡漠模样。
但是,在那一霎间,我隐约地从其身上感受到怒意。
不及细想,他已迈开大步,笔直地向雅库扎们走去……
……
那一天,上门抓我的那6名雅库扎被哥哥打得脑浆迸溅,血液和内脏流了满地,死状奇惨。
母亲则因目睹过于恐怖的场景,而被吓得精神崩溃,沦为丧失理智的疯子。
平日里总是泄泄沓沓的官府,极稀罕地展现出奇高的行政效率,火速颁下通缉令,重金悬赏我与哥哥的人头。
难以计数的官吏倾巢而出,布下天罗地网。
无奈之下,我与哥哥只能蹿入山林之中,像野人一样在林间穿行,小心翼翼地躲避官吏们的追捕。
在击杀雅库扎们的过程中,哥哥受了不小的伤,连路都走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