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!”
“他究竟是谁?和人吗?他是怎么混进来的!”
“不管了!先干掉他再说!快追……咳!咳!咳咳!”
话未说完,余下的字词便被止不住的咳嗽给憋回喉咙深处。
并非只有某一个人是这样,而是炮台上的每一个人都开始剧烈地咳嗽!
他们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上他们的喉头——是铁的味道。
随之而来的,是脖颈处的逐渐强烈的疼痛。
他们下意识地抬手往脖颈摸去——湿湿的,滑滑的——满手的血液!
他们被砍了!
不知是在什么时候,他们的脖颈都挨了一刀!
只见他们的脖颈如贝壳般绽出血线,血线越来越深、越来越红,先是零星的几点血珠,转眼间就变为一股接一股血水!止也止不住!
无以复加的惊惧之色支配他们的面庞。
不仅是因为死亡降临,更是因为强烈的不解——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砍的?
明明对方只是很快就从他们身旁穿过,没有半点停留,这么点时间差,就足够他挥刀了吗?
就算他在这电光火石的毫秒间迅速挥刀,为什么他们完全感觉不到痛?为什么他们没有“被砍到”的触感?
中刀者丝毫感受不到自己被砍,连带着痛觉的出现都慢了几拍,似乎连人体的痛觉神经都被欺瞒了过去……这是何等恐怖的刀法?
大量失血与难以言表的惊惧之情,使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。
随着身体气力的飞速消散,他们在彻底断气之前所能做到的最后一件事情,就只有朝绪方离去的方向投去骇然、惶恐的目光。
……
……
绪方在五棱郭的城墙上飞驰,身上的黑袍猎猎作响。
这件黑袍其实不是衣服,而是他随手扯来、胡乱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