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果不其然,治安人员们又在最后时刻才赶到。
这伙差吏的为首之人是一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,浓眉大眼,双目有神,皮肤黝黑,一脸阳刚相。
他看了看仍倒在地上呻吟的七本枪,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。
便见他挥了下手,其身后的部下们立即一拥而上,用长梯把青登等人包围起来。
随后,他恶狠狠地瞪视青登,厉声责问:
“你们难道不知道在举行‘奥羽会议’的期间,列藩的藩士们须严格遵守‘不可私斗’的禁令吗?”
青登微微一笑:
“我们没有私斗,我们是在教育。”
“教育?”
“没错,因为他们以管窥天,目光短浅,所以我才略施拳脚,好让他们见识一下世界之大。”
不论是从哪一角度来考量,青登的这一番话语都像是在强词夺理。
不过,对方却愣了一愣,神态不复方才的强势。
他并非是被青登的这番话语给唬住,而是被青登身上的从容不迫的态度给震住了。
近日以来,会津藩以新选组做背书,严格整治若松町的治安。
甭管是哪一藩的藩士,一旦犯事了,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投入狱中,然后依照会津藩的法律来惩处。
哪怕藩主亲自上门来求情,也不管用。
那些因犯事而被逮到的藩士们,要么是哀声乞饶,要么是破口大骂,要么是放话威胁,鲜有保持冷静的人。
像青登这样淡定的人,他从未见过。
于是乎,他试探性地问道:
“你们是哪个藩的?”
斋藤一此时难得地主动出声。
他默默地站到青登的身旁,淡淡地回答道:
“你看了就知道。”
说罢,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印笼,将绘有家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