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。
青登扫视一圈现场,问道:
“於一,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间恰好没人的神社?”
天璋院没好气地说道:
“这世间怎么可能存在‘恰好没人的神社’……我只不过是给这间神社的神职人员们塞了点好处,让他们暂且离开。”
说完,她特地比了个“金钱”的手势。
“世道不景气啊,连神职人员都变得这么好收买了。”
在简单地聊上两句后,二人双双沉寂下来。
这份静谧很快就被打破。
片刻后,青登陡然抛出严肃的疑问:
“……於一,容我确认一下,这是今日的‘过家家’的一环吗?还是说……是认真的?”
天璋院弯起嘴角,似笑非笑。
“截至目前为止,还属于前者。”
说到这儿,她抬起两只柔荑,轻抚胸前的衣襟,半打趣地继续道:
“我早就想穿白无垢了。”
“不愧是象征‘纯洁’的圣衣。”
“在穿上这件白无垢后,我感觉我的心都变纯净了。”
听天璋院的语气,她仿佛是第一次穿上白无垢。
青登下意识地侧过脑袋,朝对方投去疑惑的视线。
你在跟德川家定结婚时,难道没穿过白无垢吗——青登没有明说,不过他的眼神已阐明其想法。
天璋院瞬间读懂其眸光中的深意,不紧不慢地解释道:
“在跟德川家定结婚时,我当然有穿白无垢。”
“只不过……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就像是失忆了,完全记不起半点细节。”
“不过,有一件事情是我记得很清楚的——那场婚礼,把我累惨了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耷下双肩,露出生动的、夸张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