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隔着御帘对天皇说:
“陛下。请您稍安勿躁。”
“你、你是谁?!”
“陛下,是我,岩仓具视。”
“岩仓卿?你、你怎么……”
强烈的震愕令天皇无所适从,舌头打结,暂时失去语言功能。
岩仓具视懒得多言,开门见山:
“陛下,京都已是龙潭虎穴,不可再待,请您移驾长州。”
天皇闻言,瞬间缓过劲儿来。
在听见“长州”这一词汇后,就像是心理阴影被触动,他不假思索地咆哮道:
“长州?朕绝不去长州!”
如此发言,如此状况……天皇再傻也知道自己当前的处境。
他顾不得其它,忙不迭地扯开嗓子,狼狈地尖叫道:
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护驾!护驾!!”
岩仓具视见状,满面不爽地咂了下舌:
“啧……本想对你温柔一点,没办法了……”
说罢,他侧过脑袋,向身后的两位亲信使了个眼色。
这俩人心领神会地挺身向前,撩开御帘,接着像拽狗一样,将天皇拽了出来。
天皇苦苦挣扎,却徒劳无功。
绝望之下,他怒瞪岩仓具视:
“事到如今,你们还不肯放弃吗?!”
“长州已是日薄西山!不日就会覆灭!”
“即使将朕劫去长州,又有何用?”
面对天皇的批判,岩仓具视哑然失笑——充满讥讽之色的笑意。
下一刻,他“哼”地冷笑出声。
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。”
“陛下,您说得不错。”
“如今的长州,确实已如风中残烛一般。”
“若欲保全功名富贵,还是尽早投靠橘青登为妙——就像您麾下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