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从中做出取舍。”
“在我看来,‘一桥派’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,并不难应付。”
“他们没啥本领,只能趁我伤重未愈,以及新选组的主力不在我手边时,肆无忌惮地蹦跶几下。”
“等这千载难逢的时机过去,他们就只是一群秋后的蚂蚱,迟早会被我们扫地以尽。”
“我们真正的敌人,在西边。”
天璋院闻言,似有所悟地呢喃道:
“西国诸藩吗……”
青登轻轻颔首:
“长州尚未屈服。”
“萨摩桀骜不驯。”
“土佐、肥前虎视眈眈。”
“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有野心,一个比一个难对付。”
“跟‘一桥派’相比,以萨摩藩为首的西国诸藩才是真正的威胁。”
“因此,我不能分散力量,必须要把主要战力都部署在京畿,始终提防西国。”
青登说着,天璋院听着。
前者语毕后,后者略作思忖,随后便深吸一口气,露出坚毅的神情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:
“嗯,我明白了。你说得对,就现状而言,迁都大津,确为最优选。”
说到这儿,其语气陡然一变——多出几分俏皮。
“万万没想到,我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前往大津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。”
“既如此,为了早日去大津,我们必须尽快打败‘一桥派’才行。”
她的双颊涌起笑意,这笑容仿似从乌云的缝隙间倾泻而下的光束——自“江户笼城战”以来,她久违地露出笑容。
青登见状,不禁莞尔。
他们一边注视彼此,一边笑。
霎时,房内产生一股安逸的气氛。
一时之间,二人都默契地沉浸于这份难得的安逸之中,不愿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