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种种变故,似乎是让这愿望离我越来越遥远了。”
“可是,哪怕如今已是朝不保夕,我还是忍不住地幻想着大津的风光,幻想着移居大津后的生活……”
说到这儿,她停了一停。
3秒后,她重新开口——低沉的语气,掺有若隐若现的不安。
“盛晴……我还有机会去大津吗?”
青登感到自己后背的衣裳被猛地收紧。
天璋院用力抓紧青登后背的衣裳,仿佛不愿放手。
“……”
就在天璋院语毕的同时,青登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毗卢遮那,而后举目望天,深吸一口气。
“……当然可以。”
他铿锵有力地说。
“只要你还有意,我就一定会带你去大津!”
下一刻,他猛地转过脑袋,对不远处的岛田魁喊道:
“岛田君!”
听见青登的点名,岛田魁猛打了一个冷颤,紧接着手忙脚乱、结结巴巴地尖声道:
“我我我我我我、我什么都没听到!”
对于岛田魁的欲盖弥彰,青登不予理会,言简意赅地勒令道:
“你留在这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扶稳腰间的毗卢遮那,转身即走。
岛田魁见状,当场愣住。
虽然青登并未明说,但他瞬间明白自家主公所欲为何。
值此关头,他已顾不上自己方才听见的很不得了的对话内容,下意识迈动双脚,追上并拦截青登。
“主公!万万不可!北方医生说了,您……”
不待岛田魁说完,青登就直截了当地打断道:
“北方医生说的是‘不可让伤口裂开’。”
“既如此,只要别让伤口裂开,不就万事大吉了吗?”
他说着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