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的喊杀声停了……
听不见敌兵们的呼号。
也听不见近藤周助的剑鸣……
男谷精一郎沉下眼皮……睫毛的阴影遮蔽他双眸。
旁人只能依稀瞧见他眼中似有若隐若现的伤感在流转。
“只剩他一个了!”(俄语)
“我刺到他了!”(俄语)
“干得好!”(俄语)
“他身上的伤越来越重!很快就支撑不住了!”
“继续上!不要给他喘息之机!”
强如男谷精一郎,也不可能在这兵力悬殊的血战中毫发无损。
他不断深入敌阵,遭遇的对抗愈发激烈。
越来越多的敌兵在他身上制造出血淋淋的伤口。
就好比说在这一霎,有人趁乱砍中男谷精一郎的额头,好在只是皮外伤,虽流了很多血,但并不致命。
战至现在,男谷精一郎已记不清自己受了多少伤。
兴许是情绪激昂的缘故,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痛。
他看了看眼前的茫茫敌群,然后稍稍扬起视线,看向不远处的酒吞童子。
酒吞童子直挺挺地站定在原地,面无表情地注视他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,约莫为100米……已经很近了。
可在这区区百米的空间中,充塞着茫茫多的敌兵。
男谷精一郎收回视线,重新看向眼前的敌群。
“来啊,想死的人尽管上前!”
吼毕,他握紧手中的刀,舞刀向前。
下一刻,寒芒与血光齐飞。
——抱歉,天璋院殿下……抱歉,诸位……我骗了你们……
方才,在跟天璋院等人告别的时候,他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仿佛是要只手补天裂。
可实质上,这些全都是他的“表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