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淡淡道:
“你们的词汇未免也太匮乏了吧?张口闭口都是‘走狗’,我都听腻了,就不能换些更新颖的称呼吗?”
吉田稔磨咳嗽了几声,涌泉般呕出大量鲜血。
其颊间已现出“死气”,瞳孔已开始涣散。
他拼着最后的气力,断断续续地说:
“你们……就……等着吧……!”
“你以为……你们的敌人……就只有我们吗……?”
“朝廷……萨摩……土佐……肥前……哪一个不是……虎视眈眈……?”
“你们现在……也不过是……如履薄冰……”
“只恨……我命丧于此……”
“否则……我定要……亲眼瞧瞧……你们这出……‘平衡’……能够支撑到……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即使……杀了吾等……也杀不尽……全天下的……志士……!”
面对吉田稔磨的这番嘲讽,青登一脸平静地回应道:
“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。”
“朝廷、萨摩、长州、土佐、肥前、西夷……不论是哪一方势力,尽管放马过来吧!”
“我会保护好所有应保护的东西。”
“你们就在阴曹地府里睁大眼睛看好了——看看我‘仁王’是如何破阵杀敌、诛邪歼逆的!”
也不知对方是否有听见他的这一番话。
未等青登说完,他就突然掉了刀,屈膝着地,渐渐垂下头,终于向前倒下了,周围立刻漫开一大滩血。
虽然吉田稔磨方才啰嗦得很,但不得不承认,他方才所言皆为事实。
朝廷、萨摩、土佐……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是狼子野心。
朝廷内有不少公卿仍心怀“重振朝廷声威”的野望。
萨摩更不用说了,就一底线灵活的骑墙派。
因此,吉田稔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