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是有不明身份的武士前往旅馆、居酒屋或料亭预订规模不一、时间不等的酒席。”
“截至目前为止,有武士前来预订酒席的店铺,分别为三条大桥的井筒屋、祇园的嵨村屋……”
山崎烝认真听完后,作沉思状
“……麻烦了啊,尊攘志士们有大动作了。”
“很明显,他们这些莫名其妙的行动,都是故意为之。”
“特地做出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举动,以此来迷惑我们,混淆我们的视听,好为他们真正的行动作掩护。”
蚊帐商人轻蹙眉头:
“副队长,我们现在如何行动?”
山崎烝淡淡地回答道:
“我们只负责收集情报,并不负责分析情报,更不负责做决策。这些都是其他人的工作。”
“将我的命令传下去:所有人坚守岗位,继续观察、监视,别做多余的事情,看见什么、听见什么,如实上报便是。”
“还有,从现在开始,我们与大津的情报传递不能停。”
“每获悉一则新情报,不管其内容如何,火速将其传回大津。”
蚊帐商人用力地点了点头:
“是!我明白了!”
……
……
京都,壬生乡,新选组屯所,监牢——
随着时间的流逝,惨叫逐渐变为呻吟。
体力的渐衰、声带的不堪重负,使俞屋喜右卫门再也无力喊叫,只能发出“嗬”、“嗬”的毫无意义的呻吟。
距离他受此酷刑,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的时间。
不得不说,他的意志确实坚定,毅力相当顽强。
即使同时承受疼痛、滚烫、眩晕等多种苦楚,他依然没有招出哪怕半个字。
芹泽鸭本就是一个急性子。
眼见对方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