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可惜,他虽很爱写俳句,却很少向外人展示自己的作品。
以致青登直到今日今时,才总算是有幸拜读其大作。
青登一边回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内容,一边轻声重复道:
“黄莺啊,掸子的声音也……接下去是什么来着?”
土方岁三没好气地瞥了青登一眼。
他虽面露不耐之色,仿佛很不愿跟青登多谈这个话题,可与此同时,他的唇角却微微上翘,似乎是在暗暗窃喜,总体呈现出一副“欲拒还迎”的怪异模样。
“哎呀,真拿你没办法啊!既然你那么好奇的话,那我今天就破例念给你听好了!”
说着,他整衣危坐,用力清嗓,然后半眯着双目,面露陶醉之色,轻声吟道:
“黄莺啊~掸子的声音也~不禁停了~”
“……”
“喂,别沉默呀,给点反应啊。”
“啊,抱歉……我不懂俳句,所以我没太听明白你这首俳句是啥意思。”
“哎,果真是高山流水啊……意思就是说,黄莺的鸣叫声实在是太好听了,不禁停下手里的掸子,全神贯注地倾听鸟鸣。”
“……欸?就这样吗?”
只见土方岁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,他半眯着双目,仿佛是在幻想着什么,继续面露陶醉之色:
“在听完这首俳句后,你的脑海里难道没有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吗?惠风和畅、宁静的午后、时隐时现的鸟鸣……多么美好的意境啊……”
“所以你为什么要拿着掸子呢?”
“不是我拿着掸子!掸子什么的,根本无关紧要!主要是这个意境!这个氛围!哎……算了!你和小司简直一副德性!不识风雅!跟你聊俳句,简直就是对牛弹琴!”
眼见对方似乎闹脾气了,青登连忙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,缓和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