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那群朋友都对你说了些什么,但我姑且还是解释一二吧。”
“首先,我没有辱儒学,我所辱的对象,从头至尾都是你身后的那群读书读迂了头、只懂得不切实际地夸夸其谈的酒囊饭袋。”
“其次,他们目下的这副狼狈样儿,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。”
“是他们最先对我作出挑衅,扬言要狠狠地给我一个教训。”
“最后,是他们自己技艺不精,14个人打我1个,结果还被我杀了个惨败。”
这话一出口,儒生们又炸毛了。
因有了板仓平彦的在场撑腰而不再作颓丧状的群儒,争先恐后地对青登鸣鼓而攻之:
“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胡说八道!分明是你大言不惭地侮辱了圣人之学!若非如此,我等又怎么会为了捍卫圣人之学的荣誉而与你相斗呢?”
“是啊是啊!”
这帮儒生的小算盘,打得可真是噼啪作响。
他们的辩论中心,全放在“文斗”上。
对于“武斗”,则是完全地闭口不提。
因为根本无从辩起……
14对1。作为围殴方的他们,被青登单枪匹马地打得体无完肤……这是不论怎么解释,都洗白不了的铁一般的事实。
这个时候,板仓平彦的保镖们……正站在板仓平彦身周的那4名不管是表情还是行为举止,都散发着精实、冷硬气息的武士,以整齐划一的动作抬头,仔仔细细地把青登从头打量到脚。
其中一人嘴里呢喃:
“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打败14名武士吗……”
青登无视群儒的狺狺狂吠,无所畏惧地与板仓平彦对视。
“哼!”脸上浮现些许不耐之色的板仓平彦,冷哼一声,“随便你怎么狡辩吧!你把我的朋友打伤了,这个公道,我必要得替我的朋友们讨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