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。”

宁彩云神情复杂至极，她抿着嘴，就连持剑的手都有些颤抖。

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失望。

“旁人我管不着，我也不想管，任凭他们修习魔道还是邪道，与我宁彩云都没有半点关系！”

“但是你，不行！”

尸古帝忽然一顿，他眼中又多了一些涟漪。

他竟是笑了。

只不过这笑容有些复杂，有不屑，有追忆。

也有一丝……难以言表的情绪。

尸古帝缓缓转过头，眯眼望向宁彩云：“这句话，你对靖安也说过吧？”

宁彩云忽然怒道：“相明月！”

尸古帝放声大笑，笑的前仰后合……

洛毅偷偷睁开一只眼，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，心中一沉。

那通玄境的季笑，居然就这么死了？！

虽然这黑色的火焰，目前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，但是再这么拖下去，自己迟早也得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