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正在给大炮装药的赵安。
“咋?”
“呸!”徐盼吐了一口,“一门装实心弹........另一门装子母弹!”
所谓子母弹,是一个弹包下两个用铁链连在一起的铅弹,打出去之后像是旋转的风车一样。
“几位,使点劲,把炮口抬起来....”
徐盼指挥着几名脸都被熏黑的士卒,把火炮的炮口调整了一个角度。
然后眯着眼,瞄着远处那几十贼人的骑兵。
陈友又凑过来,“干啥呢?”
“给他一家伙!”
徐盼说着,手中的木楔子塞进炮口下面垫着,然后拿起锤子,咚咚凿了几下,塞得更实了。
“呸!”
朝手心吐口唾沫,从老王大哥手中拿来火,对着引信...
滋....
~~
轰!
轰!
呜呜....
战马悲鸣之中,明军清晰的看到几个贼人的头目被炸的飞上天,然后咚的一声落在地上....
也清晰的看到,几匹战马倒在血泊中,发出渗人的哀嚎。
“好!”
陡然间,明军爆发出热烈的欢呼来。
“好样的!”
陈友往死里拍着徐盼的肩膀......
但徐盼的脸上却没什么笑意,只是淡淡的说道,“快装弹....”
说着,看向陈友,“头儿,我想喝水!”
然后抬头,看看天色,“天快黑了呀....”
~~
夜色下,篝火噼里啪啦。
西域的夜,冷得吓人。
“兄弟,我这有酒,来一口...”
陈友拿着怼了水的酒壶,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伤员们,“马上援军就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