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王龄说,这两位少年还有许公子和那人相谈甚欢,故想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份、去向。”贺齐舟其实知道那年轻人叫李若谷,不过他身边的中年人叫什么真不知道,既然问的是中年人,就认真答道:“你是说那个中年人吧,嗯,那人很有钱,一出手就是两枚大金锭,不像是坏人,我们也是刚刚认识,听说要去京城,下午就走了,许公子也在,我们也没说几句话,又不像刚才王大人那样低声耳语,说话都挺大声的,还有那位王大人、三位姓陈的公子也在,应该都听到、看到的,我们确实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底细。”
张路遥沉声道:“陈大人,那条线我看不用盯了,那两枚金锭我已经交账房登记在册了,明天就去钱庄兑换了银子购粮赈灾,两枚金锭都有户部的印戳,应是官家封赏之物,回头你可以去看一下。”
陈沿心中咯噔一下,白巾盗身后果然水深得很,看来自己这点道行还真奈何不了对方,已经断了三指,儿子也不知所踪,再追究下去真要得不偿失了,好在名义上是迟源和卫进贤看管着白巾盗,陈家打向自己的板子应该不会太重,况且如果想要经营江陵府,自己还是最合适的人选。正准备回去从长计议,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叫:“陈大人,陈公子找到了!陈公子找到了!”
陈沿急忙跑出门外,连声问道:“人呢?人呢?”心中还是忐忑不安,唯恐陈杞有什么三长两短。
只见一名捕快飞速跑入院内天井,对陈沿道:“陈大人,公子没有大碍,已送到您署衙里休养了,是被人点了穴道,嘴里塞了袜子,丢在衙门对面湖边的大柳树上都一个多时辰了,最后还是公子自己冲开穴道,拔了袜子,喊出声来,被正在巡岸的小人救下来了,公子说只是全身酸软,并无其他伤势。”
陈沿心中一定,刚想转身走回知府客厅,又停下了脚步,自言自语道:“作案之人一般不会随身带一只袜子,”抬头又问了那名捕快,“那只袜子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