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的人生找了一些刺激。万一成功了呢?那倒是也挺刺激的。
我被东林卫的人秘密截杀了。
而她那一手令人咋舌的出神入化的技艺,也绝非短短几年所能学会的。
那十天里她认真地教我制锁的技艺,还让我亲笔抄录了那本图谱,以此加深记忆。我也终于知道她为何敢于孤身一人行走在外,那是因为她居然连机括都会制作,她随身就带有能够置顶的小武器,而据她说,她从开始接触锁器到现在,总共不过五六年。
“对不祝”
除此之外,她的眼中还有远甚于前世相遇之时的沉着和机敏,这些特质,一定还会帮助她余生过得更好。
我跟他在一起谋划了两世,他掩饰的其实并不算很完美。
前世的死法是我没想到的。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世的死法依然让人无可奈何。
她没有纠结我的师承,看得出来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在乎我的答案。
她到底没告诉我为何流落至此,不过也没有明言拒绝我想拜师的意图。
她竟然在!
但我这一去,竟再也没能去见她了。
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,便装作无所谓地说:“不喝就算了,正好我多喝两口。哎,那畜生藏的酒还不错。”
最好的办法,当然就是让这个秘密无法再成为秘密,而达成目的的办法有二,一则是他遣人杀去敌国灭口,这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。另一则是他在大梁不能再有生死威胁。做到这一则,则必须推翻当今的朝堂。
不记得我这种“逆徒”,应该是件好事。
因为我在进京的路上遇到了伏击。
不,还是再也不要见了。
我应验了对师门所发的毒誓。她不让我做伤天害理之事,而我做了。
我希望她记不得我。
可她还是记起了我来,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