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……”
“你言而无信,我为何要担待?”傅九衢语调冷淡。
辛夷皱眉,觉得他这个气生得莫名其妙。
“我不是不为郡王尽心,是着实没想出好办法……再说了,我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生存,带着三个孩子辟谷苦思,为郡王诊疾吧?我要吃饭,要活下去,郡王明不明白人间疾苦?”
“我不是盖世大明白么?”
傅九衢眼尾撩撩,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哼,我看不明白的人是你。”
“我?”辛夷要被他整疯,“我不明白什么了?”
傅九衢:“开店迎客,便是你这般态度?”
辛夷怔住。
看着傅九衢修长的身姿,比女子还要透白的脸,对视片刻,噗一声笑了起来。
“失礼失礼。是小妇人的不是了。”
辛夷默认了广陵郡王是来“寻仇”的,一开始就抱了不好的潜意识,如今想来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
于是,她端端正正朝傅九衢施了一礼。
“敢问郡王是哪里不适?”
“哪里都不适。”
辛夷抬头,“那你要我如何诊治?”
“你是大夫,还是我是大夫?你问我,我去问谁?”
“……”
这不就是一个诚心来找事的刺头么?
辛夷叹口气,将声音放软几分,“那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吧?我先为郡王把个脉?”
傅九衢嗯一声,没有言语。
辛夷坐到他的面前,挪了挪凳子,手指慢慢搭上他的腕脉。
药堂上寂静一片。
时光仿佛定格在这里,又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某个时刻。
两人相对,一时无言。
辛夷坊的门外大街上,张贵妃的亲信内侍杨怀敏带着一行人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