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在马上看?
自从赶到这边,唐括阿布烈就一直坐在马上向南岸张望,盘算着自己还能收回多少兵马部属。
这时候他恨不得让徒单希的人马立即渡河,好救下他的那些人。
但想归想,真要落实到说上还是要万分谨慎的。
若他们在渡河过程中遭了乾狗的回马枪,他这个建言渡河的人是不是也要一同吃瓜落?
「还能怎么看?乾狗要逃命,还能坐视他们跑了不成?」
唐括阿布烈话喊的虽然响,但说了等于没说,全然不提究竟是按兵不动,还是要过河追击。
徒单希动了动嘴唇,有心想让部众过河追击,可透过河对岸的火光和浓烟看着对岸影影绰绰的乾人骑兵,他心中陡然又变的没底起来。
有心想让唐括阿布烈过去试探试探,但两人毕竟是同级,即便如今对方虎落平阳,也不是他能指挥的动的。
就在这部分兵马犹豫不决的时候,战场上变故再生,又有隆隆马蹄
声自河水上游传来。
南北两岸双方立即纵目望过去,发现来袭者甚众,前方以重甲重骑的「铁浮图」开路,两翼则为轻装速行的拐子马,依仗山势水势而下,势不可当。
但不管两边是谁,脸上一时都无喜色。
「粘莫罕?」
唐括阿布烈一下子瞪大了眼:「他的人怎么在那?」
而且看这穿戴齐全的铁浮图,肯定准备了不只一会儿了,他是什么时候到的?
是刚到的?还是方才自己逃走的时候到的?亦或是乾狗袭营的时候就到了?
唐括阿布烈心中突然产生了几分阴暗的想法,并且这种想法还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。
而徒单希却指着那部兵部惊呼道:「完颜军帅的大旗?」
「他们不是要打汲郡吗?怎么到这边来了?」
这次跟着完颜孛来到这边的兵多将杂,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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