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乾微微一笑,这不是他能掐会算,而是官场老油子没那份热血,不见得愿意得罪位高权重的和珅、严嵩。
“年轻的御史,又有多少赈灾救民的经验呢?”
李乾直言道:“严相、和卿家都是朝中重臣,经验老到,堪当重任,在朕看来不必再派无经验的御史掣肘他们。”
魏征无言,虽然李乾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但他也有他的坚持,不会轻易放弃。
他语气坚定地道:“此二人去办事,必要有御史跟随!若陛下觉得会掣肘他们,那便不让监察御史说话便是。”
“此四名御史随严嵩、和珅过去后,并无言事权,只可记录赈灾之事。”
说白了就是只能听着、看着,不能插嘴。
“陛下不是欲令此二人比试一番,看看谁救助的灾民更多吗?正好可令他们跟随记录。”
“此事……”
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李乾却迟疑起来。
这好像还真可以。
要是没有御史,自己找谁统计呢?
郡县长官?他们可不见得如小年轻御史那么有节操。
记录的同时,不让御史言事,也减少了他们对和珅与严嵩的掣肘。
而且,看魏征这么坚持的样子,要是不答应下来,这事儿说不定就没完了……
“罢了,就依魏卿家之意吧。”
李乾无奈地点点头。
魏征冷硬的面色缓和了几分,接着又道:“陛下,今日臣见陛下身体不适,可是染了疾病?”
李乾虽好奇他为何连这也要问,但也没必要说谎: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近些日子,朕每日都在习武,有些用力过猛了。”
却不想魏征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。
“陛下自登基以来,可曾批阅过奏章?”
李乾老脸一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