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坚无奈摇摇头,还没待他开口,就听独孤伽罗继续道:“再说了,玉环虽不是咱们的孩子,可毕竟是从小看大的,这不就跟亲生的一样吗?”
“你就忍心坐视她在冷宫里受苦吗?”
杨坚嘴角抽了抽,似乎被冷宫这个词雷的不轻,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只是暂时没被宠幸而已,等陛下想起来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叫而已?”
独孤伽罗不干了:“她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后宫里,得有多难受啊?万一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?”
“再说了,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?”
独孤伽罗拽着杨坚的胳膊,忍不住道:“玉环要是在后宫得宠,你在朝中岂不是也如鱼得水?”
“不过是一封奏疏的事儿罢了,那高士廉的奏疏送不到陛下的案头上,难道你的奏疏还送不过去吗?”
杨坚觉得,就算天王老子的奏疏皇帝也不会看的,除非像高士廉那样直接杵到他脸上。
“夫人,我何尝不想让玉环在后宫得宠?”
他哭笑不得地解释道:“只是这种事上奏疏也没用啊!只听说有言朝政的奏疏,还从没有指点皇帝去哪里睡觉的奏疏呢!”
这种事怎么可能指挥得动皇帝,甚至可能会得到适得其反,让他对杨玉环产生反感,所以只能顺其自然!
要不然大家都羡慕高士廉干什么呢?
独孤伽罗连遭拒绝,终于深色不善,要展露出獠牙来。
杨坚顿觉不妙,急忙笑着拉住她的手施以安抚:“夫人,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一方难得的美玉,我已经差人送到了东市玉坊,请陆子冈大师亲自为你做了几套首饰,想必今日就能去拿了。”
独孤伽罗骄哼一声,并不领情,反抓住杨坚的手:“要是没有今天这事,你是不是就把首饰送给别的小娘子了?”
“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