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该做的事情。”
严玄畅一脸淡然的说道。
“吩咐下去,让人动手吧,我所能做的不多,但将自己的学生安然送到北境,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是。”一旁的幕僚点头应道。
穆府的嫡养之争,严玄畅作为外人自是不便参与,中立,已是他所能做的极限。但是在这之前,他还是穆瑜的先生,在他的掌控范围内,自是不会允准有人对穆瑜下手。
“穆瑜,此去艰险,望你,武运昌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