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是心灵上的黑暗。

光明与黑暗，并不只是物理层面上的。

它们也可以有更抽象，更唯心的一面。

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，而一般情况下，好的那一面会被认为是光明的，坏的那一面则会被认为是黑暗的。

至于好坏的界定，则是唯心的。

心灵上的黑暗面…

鬼鬼的脑海中，忽然不自觉地浮现出七罪轮盘。

这把它吓得不轻的存在，似乎正是心灵黑暗一面最好的诠释。

自己能否将暗系的规则感悟，朝着这方面去转换呢？

它忍不住想着。

而随着它的想法变化，那包罗万象的暗系规则之力，也逐渐发生了变化，转变为它所想的，心灵暗面规则。

鬼鬼的心神彻底沉浸其中，任由暗系超自然能量在祭坛的力量下涌入自己的躯体，不断提升它的常态能量值，全神贯注地开始感悟这全新方向的暗系规则。

…

“嘶…榕尊下手可真狠啊。”

一方血色的空间内，灵尊正懒洋洋地瘫在其中，汲取内部一方血色水池的力量，慢慢填补自身比之前稀薄不少的血雾。

此刻它也回过味来，知道榕尊出手，怕是为了给鬼鬼出气。

“这也不能怪我啊。”灵尊小声滴咕着，紧接着“嘻嘻嘻”地笑了起来，“不过值了。”

顺利让影影蜕变为生灵，挨一顿揍算什么？

它那双猩红的竖童之中，少了几分残忍，多了几分期待。

也不知道那小家伙从蛋里顺利孵化出来，会是什么样子。

“请灵尊为犯错弟子定罪。”

一道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和畏惧，通过镶嵌在这血色空间一角的一枚血红色水晶珠传出。

于是灵尊的目光微微一转，透过那水晶珠，隔空看向某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