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说全部融会贯通。
但该懂的也都懂。
依旧保持每日读书,也是为了温故而知新。
相同的道理,读得多了,总能领悟出一些不同的东西。
李青放下书本,喃喃道:“今日读书,总感觉和以往有所不同。
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,却说不出来。
好像多了一丝灵性?
仿佛坚持读书,长此以往,似乎能演化出一些东西,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”
这种突然来的感觉,李青说不清道不明。
如若一定要具体的形容,他能想到的只有“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”这句话。
“老爷,王琰王公子在府外求见。”
就在李青思索自己这种状态的时候,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过来敲门。
这管家虽然穿着得体,但从他的外貌和手掌以及皮肤特征来看,明显是一个半辈子都在田里劳作的庄稼汉。
此人正是临平府李家村的一个孤寡老人。
李青出门,道:“彪叔,跟你说过了,不用叫我老爷,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我就行。”
“这怎么行!”彪叔闻言,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十分严肃的说道:
“老爷可是状元郎,现在又是京城中的六品大官。我还直呼老爷的名字,这像什么话?
更何况以后老爷府上来的都是达官显贵,我岂能不懂上下尊卑,让那些人取笑老爷。
这要是让村里那些人知道了,还不得戳我的脊梁骨,我死后都不让我进祖宗祠堂了。”
李青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很快,彪叔领着王琰来到前堂。
王琰满脸迷茫,眼中尽是痛苦和挣扎。
和白天鲜衣怒马的风采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王兄这是怎么了?”李青看了王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