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床。
“住手,计某并无恶意……”那汉子身子向右横闪三尺,耸了耸左肩,想是洛逍遥一掌虽未曾伤了他,却也让他手臂有所发麻。
洛逍遥虽心知非这计姓汉子对手,亦是不会让他伤了许闻香,闻言侧看,但觉许闻香呼吸均匀,只是昏睡过去,心中一定,疑道:“前辈这是何意?”
“年纪轻轻……呵呵,修为倒是不弱,你师出何门?”
“晚辈洛逍遥,见过前辈。”洛逍遥见他似无恶意,便拱手见礼,却也未道岀师门来历。
计姓汉子见他不答,也未追问,望着洛逍遥道:“计某问你,若你师妹会因下蛊之人之死而死,你当如何?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洛逍遥只觉这计姓汉子所问之事,皆是古怪难答,一时愣住。
“你可知这“负情蛊”的厉害,唉,你定然是不知……”计姓汉子言语间神情痛苦,摇了摇头,叹了一声。
洛逍遥想起卓青莲所言,中了“负情蛊”之人,会一辈子不想离开下蛊之人,心中悚然一惊,急是问道:“有何厉害之处?”
计姓汉子仰头望着土房屋顶片刻,目光转向洛逍遥,脸显痛苦之色,缓声言道:“中蛊之人每见下蛊之人,心情愉悦难当,闻其恶声也恍若妙音,下蛊之人即是长得天下最丑陋,亦无反感,而每月月圆之时,必定要与下蛊之人……行男女合欢之事,若不如此,百骨痛痒,且有性命之忧……”
“啊?”洛逍遥大惊失色,“前辈如何知晓?”
计姓汉子答非所问,又道:“若是经三个月圆之夜,未行男女房事,那蛊虫必会噬其心魂,使其发狂至死……”
洛逍遥面如死灰,口中喃喃道:“这、这……”站在狭窄的过道上,摇摇欲倒。
“这蛊虫是下蛊之人精血所饲,带有邪灵……行房合欢之人非下蛊之人不可,若是中蛊之人与他人行房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