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吗？”萧玉堂更加奇怪了。

这一次风瑕恬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沉默片刻，缓缓问道：“你也是见过了空的，你觉得，有他在，袁梦音的眼里还会有我吗？我在或者不在，又有差别吗？”

说话的时候，风瑕恬指着自己的脸，神情前所未有的沉重，语气中也满是萧瑟之意。

长得丑，没人权！

就算长得不丑，可没别人长得好看，也一样没人权啊。

“……”萧玉堂的心，也一下子沉重起来。

旁人或许无法体会风瑕恬此时的感受，但他不久前才在九离明虚境被人一次又一次的视而不见，对这种心情却是再理解不过。

同是天涯沦落人，相逢何必曾相识！看着眼前一脸落寞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，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从萧玉堂心底油然而生。

“后来呢后来呢，了空和袁梦音后来到底怎么样了？”顾清汐迫不及待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