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”蠛破口大骂,祂在李熄安身上扫了几眼,这个状态下的蠛能看透覆盖李熄安表面的金色光芒。在那无比耀眼的光芒下伫立的竟然是个年轻人,各种意义上的年轻,对方存在的岁月绝不超过一个纪元。
什么东西,一个纪元不到的小玩意敢在寂照脸上跳舞?还要拉上祂一起跳!蠛在心中骂娘。
“我拜访过不少至尊,与祂们立下契约。”李熄安面色平静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蠛惊疑,至尊只会与至尊立契,如果这个羽化者真的能与至尊谈条件,说明至尊将其视为同层次的存在,但没有王冠的伪王就是假货,如此明显低劣的造物凭什么与至尊谈条件?
“想知道?这是另外的价格。”李熄安的话令蠛悚然一惊。
让这个羽化者开价准没好事。
在满足好奇与大出血之间蠛选择了闭嘴。
山路已经走到尽头,游离的灵开始勾画。群山之间被蠛种下禁法的种子,让这整颗星辰都沦为无灵的死星,但蠛却见到空气中游离的灵在引动,喷薄而出的力量仿若涌潮。
一枚枚符文在李熄安周身亮起,一呼一吸间搭建出跨越宇宙的桥梁。
蠛认出了周围飘忽不定的符文。
河图洛书?这东西还在九州?蠛皱眉,河图洛书还在九州,那九州之战名义上的掠夺究竟抢了些什么?要是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岂不是白打。要说好处,连河图洛书都没抢走留在九州了,那大荒和天央抢走了什么。
三个天圆地方发动的横跨多元的战争,其中连永恒时间线都固定下来,这个阶段的蠛可不敢去掺一脚,祂并不清楚关于九州之战的细节。对蠛来说寂照之下没有秘密,寂照之间的战争祂不敢窥探,知道的并不比现在的李熄安多。
漫长时光的窥视与考量令祂发觉九州之战的古怪。
原本祂不在意九州之战究竟发生了什么,这与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