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,乃是理所应当。
反倒是你们,在此时来入侵我们荆州,过于无理!」
张绣闻言,眯起眼睛,带着一抹杀意的道:「便是无理,又能如何?你看我不顺眼,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?
来啊!
听说你魏延,也是一个性如烈火之人。
以前还扬言,要踏平我们营寨。
将我叔父,还有我等头颅都给砍下来了。
现在小爷就在你的面前,你只管放马过来!
先看看是谁将谁的脑袋砍下来!
小爷会不会怵你!
来啊!
别在那里娘们唧唧的!!」
魏延面色一沉,不过却没有动。
只是以刀指向张绣道:「不要在这里逞口舌之能。
若非情况特殊,就你这样的人,我早不知道砍了多少!
一个依靠叔父,才有如今地位之人,也敢在我面前夸一下海口?出此狂言?
当真可笑!
若非在此特殊时候,我魏延斩你如杀鸡!」
张绣面色阴沉起来。
「魏延,狗贼!别在那里逞口舌之能!
有本事就来战!
小爷就在这里站着,且看谁将谁的脑袋给砍下来!」
可不论他怎么说,魏延就是不动手。
两个武力高强之人,在此打起了嘴仗。
如此过了一阵之后,一直不曾开口的庞德,突然出声道:「魏文长,你也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,就这般憋憋屈屈的跟着刘表,岂不是埋没了人才。
我观你也是忠勇之士,结果在此时,却被安排下了断后的任务。
可见的文聘,李严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你在那边过得并不顺心。
有言道,良禽择木而栖,忠臣择主而事,既然这刘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