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口一个无故,倒是好理由,难道人死了,便容你无端的污蔑吗?”一道声音骤然响起,质问而出,情绪汹涌。
此刻说话的,既不是中年道姑,也不是许玉,而是之前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余柯。
他看了一眼大理寺卿,质问道:“大梁朝便是如此审案的吗?光凭一张嘴说些什么无故,就可以颠倒黑白?”
说完这些,余柯又看向陈朝,冷笑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来问你,你说郭溪在糜科身上种下恶法,可有证据?换句话说,若是派人查验,他身上并无此等东西又如何?”
陈朝平静道:“郭溪已死,秘法自然消散,查无可查。”
“又是这么一句话?”余柯冷笑不已,“你所说一切,哪里有什么证据,只怕不过是你为了逃避罪责编出来的谎言罢了。”
听着余柯的话,场间变得很安静,是因为的确如此,陈朝即便说了这么些东西,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。
韩浦面无表情,那位新来的李侍郎则是若有所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至于都察院的那位都御史,更是没有什么反应,好像是从最开始他便已经睡着了,此刻依然没有清醒过来。
“我看可以结案了。”许玉也站起身来,摇头道:“听他在此间废话,有什么意义?”
他和余柯一起看向韩浦,是在向这位大理寺卿施加压力。
中年道姑也站起来,看着陈朝厌恶道:“这样的贼子,本就该一脚踩死,哪里需要这么麻烦。”
要说在场众人里谁最想陈朝去死,这个道姑说第二,那就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。
韩浦皱了皱眉,看向陈朝问道:“你有什么话想说?”
他也知晓,眼前的少年八成已经是没有什么手段了,即便有,或许也无法改变如今的局面,至少是无法根本的解决问题。
杀了四位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