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是我,真的是我。”李言喉头哽咽,泪眼中扭过头来看向李伟。
“小兔崽子,小兔崽子,你个小兔崽子……”昌伯站在原地没有动,只是痴痴的望着身前的李言,布满沟壑的脸上混浊的泪水流下,早已如西北干涸沟渠逢雨,口中不停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