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地拍了他一下,“瞎认什么爷爷!”
蒋小米也豪气,看来只要徐正华不过去她家里非得要跟她同房住,她就没什么担心的了,“来宝贝儿,回头我就带你回家见咱爷爷。”
叮的一声,俩人碰杯,都一饮而尽。
对面的江亮筠已经掏出名片来了,很认真地递过去,“我现在已经没有自己的事务所了,但是请相信我,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出色的律师,有需要尽管找我!”
蒋小米客气地收下且答应。
两人又轻轻碰杯,但这一次,就没人喝光了。
谢淑仪刚给蒋小米倒满了杯子,新拿一瓶正要给徐正华倒,却见他自己已经吨吨吨的倒起来了,就凑过来,柔声细语的说:“喝多了伤身,你酒量又不是多好,再高兴也不能多喝。差不多就行了,最后一杯好不好?”
多少年了,她一贯都是这种哄小孩的语气。
但徐正华偏就吃她这一套,“好。”
眼见俩人如此亲昵,对面的管玉兰和江亮筠都是一副视若不见的模样,都扭头看着蒋小米,跟她攀谈。
律师也好,经纪人也罢,察言观色都是职业技术中很重要的一部分,虽然今天是他俩第一次见到谢淑仪,但并不耽误仅仅一个上午的工夫,他们就已经明白谢淑仪这个人的特殊地位。
徐正华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。
他俩亲密起来,聚在一处咬耳朵时,手拉手都是小儿科。
徐正华经常把手落在她腰上搂着,有时候干脆抱着。
那种亲昵,几乎全无隔阂的自然的亲昵……是管玉兰从未见过的。
从安小菁那里,和这次回来之后见到的袁维那里——她们显然都跟徐正华无比亲密,亲密到负距离了,但依然不像他俩这样子的自然。
没人敢瞎打听他俩什么关系。
只听徐正华说是师姐,那就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