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出现了好多星星点点,可想而知他身上担负着多大的压力。
她不忍道:“爸爸,张青不是很早就说了会有洪水,下面也都在积极准备了吗?您就不要太辛苦了。”
张青差点没笑出来,这小棉袄是铁做的吧,怎么扎心怎么来。
果然,乔安邦没有理会,而是对张青道:“你捐赠物资,有没有甚么要求?”
张青不解道:“要求?”
乔安邦道:“譬如拉个横幅什么的。”
张青会意后,连连摇头道:“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宣传,不需要,也没必要。食品和雨具都不是杜鹃的主业,国民也大都不富裕。我对国家的投资,投资的是未来,不是眼前。”
乔安邦一时间都有些恍惚,这要是他儿子,退一步,这要是他女婿,那该多好啊。
眼角余光看向自家闺女,这一看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都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,谁还不解少年事?
自家姑娘眼里,不加遮掩的流露着欣赏甚至是崇拜的目光。
乔安邦一时都有些后悔,不该叫这小子上车的,不过也确实有正事,他干咳了声,道:“张青,现在抗洪的压力非常大。防洪物资短缺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更缺的是资金。国企改革正进行的如火如荼,这是关乎民族气运的大事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!你不是一般的大学生,我实话给你说,国库里没有钱了。为什么四月、五月放松了,不是我们不想防患于未然,实在是没钱啊。”
乔月不高兴了,道:“爸爸,国家的事,自然应该国家来想办法。您和张青说什么?总没有让张青捐了物资不说,还让他捐钱抗洪吧?国家又不是张青一个人的,你们不要欺负他!就算是吃大户,这吃相也太难看了!”
乔安邦训斥道:“胡说八道什么?我们是国家,什么时候吃过百姓的大户?张青是守法商人,所得大多来自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