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一边看一边想,如果不是白瓷,他便无机会接触这些照片了。
当他把摄影集还给白瓷时,他就提议:“该报答你点什么。”
白瓷爽快地说:“吃不吃雪糕?”
于是Self就与她到附近的商场吃雪糕。她喜滋滋,笑眯眯,很可爱很漂亮,且不多言。
Self喜欢看着她,甚至瞪着她把雪糕吃完。
忽然,她抬头,这样说:“你是喜欢我的吧!”
她的圆眼睛澄净起来,如同小孩子。
Self愕然,怔着片刻说不出话来。
她依然望着他。
四目交投。Self发现了一种不同的化学作用。与Wise一起的是自然又理所当然的;与白瓷一起,陌生、澎湃、手足无措。
是疑惑的,要再三思量的。
他惊慌地回避她的目光。她牵起嘴角笑了笑,然后把雪糕吃完。
之后,他每次到冲晒店,心情已变得不一样。想去,又不敢去。不去,却又很想去。见着她,他的表情会僵硬,很难再自然地说话说笑。
整件事,都身不由己。
白瓷没再说任何撩动他的话,她甚至没有再怎样笑。
有时候气氛会胶着,大家没什么话想说,起初Self会为这静默而懊恼,后来,他已学会去享受。怪怪的,静止的,暗地里惊心动魄的。
Self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总是忙着挂念她。当Wise倚着他看电视,放声大笑时,他会心不在焉,想念着一个依然陌生的少女。
晚上,她会做什么?自己一个人吗?孤独吗?伤感吗?会为谁的背影哭泣吗?
想着想着,就心绪不宁。不安,非常不安。
很想告诉她:“别哭,有我来保护你。”
但她却不在他的身边,多么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