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:“我不习惯你们的口味,所以那主菜我不要了,立刻给我送来甜点吧!”
烟花目光如梦,诱人的电力一眨一眨地传送到那侍应生的眼睛里,我看到,那个男人先是一怔,然后就红了面。
我暗笑,这个女人总令不相干的男人爱上她。二十八岁,对她根本无障碍,可以预料的是,三十八岁时,她仍然可以这样迷人。
烟花对我说:“我猜他们的朱古力三重奏大概不会做得太差。真不明白香港人,浑身名牌,付出一级价钱,却要吃中学饭堂那种口味的东西。”
她随意把眼波一溜,旁边座位的食客在毫无防避之下全身震了神,又有人触了电。
然后我决定教训她。“不要告诉我因为你二十八岁,因此就非要跟着阿坚不可!”
她皱了皱眉,说:“我和他是不同的…”
“当然不同了!你们从来都不是在拍拖,而是一个施虐,另一个受虐!”
我再次用餐刀指向她:“他cheap你更cheap,简直是cheap中之霸!”
“离不开他嘛……”她的眉毛锁得更深。
我说:“不要告诉我,你的案情观是被人虐待。”
“我知…”她永远是这种欲言又止的人。“但我和他是非常的……”
我接下去:“非常的变态。”
“不…”她扭了扭身体,又摇了摇头。“非常之……connected。”
“connected?”
“有连系。”她看着我。“我和阿坚常常心有灵犀,久不久就说出同一句说话,对事情的看法又一致……这感受,非常好。”说罢,就一脸甜蜜。
我说:“别告诉我,你认为你们是绝配。”
她抿了抿唇,思考着。
我说:“绝配是一名与你很想衬的人,你是美女,心地又好,就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