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我也没收到先生的年礼……你呢?”
江岳摇头。
两个小人对视一眼,同时叹了口气。
夜深,皇城后宫。
帝、后相拥而睡,爱意缠绵。
江泰突然开口,“皇后,你可曾再见过罗先生?”
李清婉摇头,“自那日,先生送来年礼后,便再无消息。”
“那位应姑娘呢?”
李清婉道:“数月前,应姑娘突然走了,并未留下只言片语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江泰沉吟。
李清婉看着他,“陛下,怎么了?”
江泰一笑,“没什么,皇后早点睡吧,朕还有奏折要批改。”唤来宫人,洗漱更衣后,皇帝被拥簇着离开。
李清婉坐在床上,咬了咬嘴唇,今日可是他们新婚之夜啊……或许,陛下真的很忙吧,毕竟天下初定,百废待兴。
他立我为皇后,心中定是有我的。
安慰自己一番,李清婉翻来覆去,许久才沉沉睡去。
转眼,又过去半年。
李仲阳恩科登名,一甲第三名,探花。
陛见之后,得皇帝夸赞,同科艳羡,皆知他将被予以重用。
戴红花,骑大马,游街夸耀!
这一日,他仰天大笑,说吾辈岂是蓬高人,等到了晚上,恭贺众人散去后,又跑到罗冠住处拉他饮酒。
“先生,你不参加恩科,真是可惜,否则今日你我,便可一起春风得意马蹄疾。”
李仲阳摇头晃脑,喜不自胜。
罗冠笑着摇头,“李探花,如今是仲夏,你这学问太多,都学杂了。”
“哈哈!”李仲阳大笑,“诗为心声,何必苛求更多,先生莫不是,羡慕了不成?”
“是,是,罗某羡慕的不行,请李探花赶紧走吧,我怕喝多了酒,会忍不